他问:“最近可出现过乱灵?”
虞沛顿时想起烛玉那满是咬痕的肩颈。
她连连摇头:“没有。”
“当真?”
“千真万确!绝不骗人!”
“那小混账呢?”提起烛玉,银阑的神情陡然变得难看许多,“若他一直缠着你,或是说了什么怪话,便告诉为兄,为兄帮你解决。”
虞沛:“……”
听起来怎么好像是要把烛玉解决了一样。
“他也没惹我。”她把银阑的胳膊一挽,拽着他往前走,“阿兄快走吧,别耽误了要紧事。”
却没拽动。
银阑站在原地道:“往后在外,别唤我阿兄。”
“那怎么叫,直呼名字?银阑?”
银阑心尖忽地一颤。
这还是他头回听见她这么唤他。
脱口而出的名字像羽毛般轻飘飘落下,使心湖荡出圈圈涟漪。
他尽量压下心头的怪异感,说:“随你。”
“爹爹知道了肯定要揪我耳朵。”虞沛又把他往前拽,“我这次出来遇见了好多事,等有空了再与你细说。”
走到卧房门口,银阑却不肯再进去了。
“我就守在门外。”
“为何?”
他环胸靠在门口,仍是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