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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也不知怎么惹着他了,他几乎是咬着牙挤出应答:“你还想咬谁?”

虞沛干笑两声。

看来是逮着他一个人薅了。

她从储物囊里翻出一盒膏药——这是银阑给她的,每百年才产出几两,疗伤的效果极好,她平日里几乎舍不得用。

她把药递出去:“这事我错了,往后要再这样,你就直接将我敲晕,省得我乱咬人。”

烛玉没接药,反问:“你觉得我是在气你咬我?”

虞沛:?

那不然呢?

总不可能被咬了还高兴吧。

“你昨夜里,谁的名字都记得,谁都唤过,偏记不得我。”烛玉别开脸,神情掩去大半。

虞沛一脸懵。

不是。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像是在拈酸吃醋啊?

烛玉飞快瞥她一眼,问:“那沈仲屿,闻着是什么味儿?”

怎么又扯到沈仲屿了?

虞沛不理解他跳脱的思维,但还是下意识接了句:“像木头。”

烛玉哼笑道:“比你还像?”

虞沛恼蹙起眉。

她还没开口,就又听见烛玉道:“那我呢?”

“什么?”

“我身上……可有什么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