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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玉便拽着她的手,站在了那鲛人面前。

未言一字,那鲛人就开始飙泪,又将祝福的话说了一大通。

可还没完——

前不久,烛玉的父王不知从哪儿打听到了此事。

龙君不喜人。

哪怕龙族与鲛族交好,他待虞沛也顶多算是客气。

他让人送她入海宫,只谈了一件事。

要他俩分开。

火速分。

立马分。

按着古早小言的传统套路,当威严大家长强行棒打鸳鸯时,怎么着也得甩她几百金作分手钱。

但龙君说:“本尊了解你的脾性,即便不谈那些蝇头小利,也知晓该如何做。”

她谈啊!

怎么不谈!

蝇头小利就不是钱了吗?

虞沛懒得与他吵,索性敷衍应下,转眼就和烛玉提了这事。

他没应好,也未拒绝。沉默片刻后,只让她先考虑一晚,翌日再谈。

虞沛照做,回去仔细想过,次日就背着包袱跑了。

其实用不着龙君提,她也会和烛玉分开。任务为重,她不可能一直留在鲛族。

更何况,他俩又不喜欢彼此,总不可能强凑在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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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沛回神,看向水雾:“他可有为难你?”

“没有。”水雾的头摇得像拨浪鼓,“大殿下刚好回来,让人把我带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