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显然是不可能的。
下了公交,他还是拎行李工具人。
“爹,再走十来分钟就到家了,房子是沈铎找人收拾的,可立整了。”白淑华又给对象刷了点好感。
白爹抿抿嘴,没接话。
“爹,咱们到家了。”白淑华掏出钥匙开了大门,让白爹先进。
白爹走进去,四处看了看,“还真宽敞,贵有贵得道理。”
白淑华赶紧拉着白爹,“爹,咱们赶紧进屋,外头多冷啊。我在正屋盘了火炕,还有炉子,保证暖和。”
沈铎已经放下包袱,开始生火了。
白爹看到,心里满意了两分。
白淑华让白爹脱鞋上炕,她给倒热水,屋里温度也慢慢升起来了。
等炉子再烧起来,大衣都有点穿不住了。
白淑华换了一身薄棉袄。
开始翻行李,“爹,你衣服呢,找身薄的,要不该出汗了。”
白爹却道,“我就带了一身棉袄,还有一件军大衣,咱们那嘎嘎冷,谁还做薄的啊。”
白淑华想想也是,“那回头去缝纫店做身新的。爹,我看看你都给我带啥好吃的了。”
白爹也凑了过来,跟着大闺女一起往外倒腾。
“这是爹给你挑的榛子、红松子,都是要的最好的,粒大还满登的,还有蘑菇,我知道北京不缺蘑菇,可哪有咱们山上的蘑菇好吃,特别是榛蘑,用来炖小鸡最鲜灵了。”
白淑华已经斯哈斯哈了,她是真的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