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母起身,“我去拿剪刀,得给袋子弄俩小窟窿,要不没法绑绳子。”

白爹觉得有点可惜,“别抠窟窿啊,找个长点绳子从中间勒两圈就行,不能竖着,太长了,挡人家窗户了。”

等她们三口子将鱼袋子弄好,那边的方子也开好了。

白爹主动问,“方子上有啥稀罕的药材么,镇上的诊所没啥药。”

他怕买不全。

老大夫摇头,“都是普通药材,应该都有。”

白爹跑了几年药类业务,各种草药也熟悉得七七八八了。

眼睛一扫还真是…平常。

“也可以开点好的。”

老大夫笑了,“我又不是后姥爷,药方子对症就好,草药也没贵贱之分。”

白小弟在边上连连点头。

“行,我现在就去买,买几幅?”白爹问道。

白小弟抢着说道,“我去买,我会辨药。”

白爹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你坐了那么长时间的火车,不累啊。”

白小弟精神饱满,“我在火车上睡了,一点不累。”

白爹只得让他去了,又塞给他一张大黑十。

老大夫就道,“小军那里有钱。”

白小弟就道,“师傅给的买菜钱还剩不少呢。”

话是这么说,十块钱还是快速的塞进了自己兜里。

白爹和老大夫都有些无语。

白小弟拿着药方子就跑了。

老大夫和白爹唠起了嗑。

“淑华的通知书来了么?”老大夫问的声音有些小。

白爹闪过一丝笑意,“来了。”

老大夫有些诧异,不过很快就扬起笑意,“考上哪所大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