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更难吃了。

饭菜、碗筷很快摆放好。

三人边吃边聊。

“爹,明个你啥时候去火车站接孙爷爷他们啊?”白淑华问道。

三个人,骑自行车肯定不行。

白爹就道,“火车不晚点的话也得下午一两点才到,时间挺充裕的,我是想着骑车过去,然后租辆车,管牛车、驴车啥都行。”

白母就说,“这个点要是早点,兴许能坐上镇上这个牛车。”

白爹也没将话说死,“到时候再看,反正能回的来。”

白淑华问道,“爹娘,孙爷爷他们来住哪啊?”

家里住她们三口还行,再加三口就挤吧了。

白爹叹气,“楼房是太窄呗。”

白母也愁,“不行就挤挤呗,那咋整。”

白淑华有心想说去招待所开个房,可大过年的让客人去外头住也不是那么回事。

也许后世人理解,甚至更愿意这样。

可这时候绝对不行。

白爹已经开始安排了,“下午我就找两块板子,将大闺女你的床再垫出一块来,这样横着睡就能睡仨,媳妇到时候你和大闺女还有小冰睡一个屋。咱们那个屋让给老爷子和小军,我在大堂里睡,这不就睡下了么。”

白母寻思了下,“也只能这样了。”

白淑华也没更好的法子了。

之后又聊起了去北京的事儿。

白爹就道,“大闺女考到北京,还是最好的大学,我肯定要去送的,你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