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去和你娘商量下,墙还得再糊两层,正好有旧报纸了。”白爹看着手里的旧报纸说道。
他说用来糊墙自然不是用这些新买的,而是家里看过的那些。
不糊墙留着也浪费。
白淑华点头赞同,“其实应该全撕了,重糊。”
她真不是故意找事儿,而是墙纸很多层了,最里头那层和砖之间的粘度很低了,有点儿空膛的意思。
如果继续在上面糊纸,增加重量,说不定哪天就集体全部脱落下来了。
白爹咧嘴,“那得费多少纸,你娘肯定不答应。”
白淑华就道,“其实也可以不糊,我发现了这房子是用水泥勾的缝,不埋汰。”
不像是生产队房子,土坯+稀泥,不糊墙的话一蹭全是土。
再说后世还有设计师故意保留砖面呢,觉得有品位。
白爹却是想也不想就拒绝了,“肯定得糊墙,不然靠一下也得掉渣渣呀。”
白淑华不想和亲爹扛了。
不过白爹说的没毛病,这个年代的人们习惯靠墙头,她都见过将墙头靠出来一个坑的。
想来青砖也怕长年累月的靠啊,毕竟水滴石穿,铁杵磨成针…呸呸。
“也不知道你娘在家做啥好吃的呢?”白爹缩了下脖子,加快了步伐。
白小弟将小人书放好,“我猜是苞米粥。”
白淑华好奇问道,“娘和你说的。”
白小弟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我猜的。”
白爹哈哈笑,“你咋猜的那么准。”
白小弟仰着小脑袋,“咱们中午吃的带肉的二和面饺子,晚上还想吃好的,想啥美事呢,地主家也不敢这么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