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玥昔赤着足，隔空点在地上，走近秦晚晚。

那些鬼怪似是很恐惧她，在她靠近的时候，竟齐刷刷后退几步，乖顺地跪伏在地上。

一个鬼怪抬起头，看了眼走到秦晚晚面前的秦玥昔，准确来说，是看向她的身后。

——那比他们这些因为怨念而无法消散的鬼所携带的黑雾还要浓厚的戾气，以及截然不同的象征神明的光亮，一明一暗，皆汇集到了这人身上，似是堕入地狱的神明，正直而危险。

秦玥昔低眸看向被吓得坐跪在地上的秦晚晚，在她头上摆弄着什么，“你竟是害了这么多无辜之人？啧。难怪女主光环变得这么暗淡。”

“不是我！我没有害死他们！你个贱人！你做了什么？！”秦晚晚肉眼可见地恐惧，不停地嘟喃叫骂。

她尖锐的叫骂声将厉鬼们吓得一抖，立马又集体退后了一些，离煞气的中心远了一点，生怕牵连到自己。

“你可知——”秦玥昔好脾气地笑了笑，“辱骂神灵的后果？”

“什、什么？”秦晚晚背后一寒，惊恐地看向她。

秦玥昔脸上淡笑，没明说，将自己一直抚弄着的属于秦晚晚的女主光环握住一脚，手下用力一捏。

随着咔嚓一声，秦晚晚感觉剧痛瞬间席卷全身，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生生剥离了，“啊啊啊，你做了什么？！好疼！好疼！”

厉鬼们立马眼睛冒起亮光，蠢蠢欲动。

秦玥昔漠然地看着秦晚晚痛的在地上打滚，抬起眸，看了眼厉鬼，那眼神带着极强的命令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