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仿若没有听到，继续跟着她。

女孩伸手，刀抵在他的脖颈上，毫不犹豫地用力，血缓缓流了下来。

“姐姐。”小九不反抗，只是轻轻叫了声，少年声音偏冷，但又不自觉夹杂着甜。

他们身边的人倒吸一口气，半年了，火凤与九冥一直不合，九冥整天缠着火凤，火凤不只一次在众人面前想要动手杀他了。

女孩皱眉，继续用力。

想杀我的人，该死。

小九不反抗，只是看着她。

“姐姐不在台下杀人。”小九淡声又自信地道，他很确定女孩不会杀他，就算是杀也只会在擂台之上。

女孩最后还是收了刀，“我期待有一天在台上能遇到你。”

“我也期待。”小九淡声道。

两个都不像是人，反而像是机器，他们的谈话也冷漠至极。

但眼中同样闪过一丝遇到劲敌的激动。

“凤儿。”白凰叫道。

秦玥昔像是回过神，终于找回些属于人类的温情，不过也只有一点点罢了。

“姐姐。”她凑上前，拉住白凰。

白凰擦了擦她脸上沾着的血，“走吧。”

“好。”秦玥昔淡道。

【宿主黑化值+1，目前黑化值72。】

……

一年后。

秦玥昔微笑地看着眼前自己的对手，眸子里含着单纯和暴虐两种情感矛盾的交织，她低喃道，“你的手……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