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可还好?没有动怒吧?”温虞有些担心祖母,南阳伯一而再再而三的寻人走动,难免打扰到祖母修养身心。
嬷嬷摇了摇头,“小姐放心,老夫人深知气大伤身,不会为了那没皮没脸之人气坏自己。不过老夫人说了,她与伯爷那些恩怨,她可以有怨有气,但你们做小辈的不同,难免被外人诟病,去去也无妨。”
嬷嬷来传了话便要回去了,温虞让寒柳拿了赏银将人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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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南阳伯府。
看着越来越近的伯府门庭,温虞只觉陌生,她有好几年没来过了。
温父的官职是一步一步稳扎稳打爬上去的,再还未做到二品官之前,南阳伯府便是压在他肩头的一座山。
温虞五岁之前不是在盛京长大的,她爹外放,她是在外出生的,后来五岁时,她爹升迁回了盛京,同长平侯做起了邻居。
但同时,温父回了盛京,与南阳伯府的恩怨也牵连出来,为了孝道,他不得不逢年过节带着妻儿回伯府。
但总共也没有回去几次,反正后来就改成了让下人去送礼。
南阳伯府的门房远远的看到温家以及长平侯府的马车,立刻有人回府禀报。
伯府门前负责迎人的并非欧月琴的爹,反而是几位看起来年岁与温父差不多大的中年男子,还与温父称兄道弟。
温虞从温母口中得知,那几人是欧家宗族的人。
对方还带了女眷,那些女眷笑吟吟迎上温母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