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她?逗她玩呢,崔璟何时会哄人,跟个闷葫芦似的,便是做错了也没见他开口道过歉。
温虞有时候都会想,若是当初温家没有搬到长平侯府隔壁,她自小认识的人不是崔璟,是不是她也就不会嫁给他?
毕竟就这人这张锯嘴葫芦般的嘴,但凡不是自幼相识的情谊,她都忍不了他。
崔璟不过有些疑惑,不明白温虞为何反应这般大,“怎么了?”
温虞警惕的看着他,“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几岁?”
“五岁。”
温虞继续道:“那会儿你为什么哭?”
崔璟眉头微挑,“不是你迷路哭着找你爹娘吗?蹭了我一身鼻涕,后来闹着饿,吃了两块荷花酥才消停。”
温虞抬脚就踹了过去,“胡说,我才没有。”
崔璟唇角浮现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你十一岁半那会儿圆滚滚的,岳母担心你瘦不下来扣了你饭食,你饿的翻墙找我,吃了一碟绿豆糕、一盘麻花酥、一碗羊奶杏仁露,打着嗝说嫁不出去就让我娶你,管饭就成。”
“……”温虞突然有一种被逝去的画面刺痛的感觉,“你还好意思说,居然把我说的话写下来还让我画押,幼稚不幼稚。”
说来这些事温虞都忘了,被崔璟这么一说,脸颊不由燥热起来。
“不过那会儿我可是真的丑,你怎么想的?”
温虞小时候和长大后都不胖,就十一二岁那会儿最胖,后来才知道是被人下药了,那时候可胖了,脸上还长痘痘。
后来查出来后,吃了解药又调理了近半年多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