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泪眼朦胧地瞪了男人一眼:“你怎么走路都没声的?突然就进来,撞得我疼死了……”
鼻尖被他这一撞,根本就猝不及防,她疼得鼻尖一个劲的都在泛酸,眼泪控制不住地掉下来。
闻锋低着头,眼眸里含着几分笑意,替她揉了下鼻尖,“我早就来了,叫你你不应我,在使劲往自己脸上泼水。”
“闻锋你是大混蛋。”宋甜枝来气,躲开他的手,“讨人厌的家伙。”
见她又躲,男人双手捧着她的脸颊,将人固定在原地,大拇指顺着她唇角一路往上,故意捏住她的脸颊,把她的眼泪都抹平。
“你怎么就只会这么几个词?”
一个晚上说来说去,骂了他无数次,嘴里都说不出一句粗俗的脏话。
亲也亲了,昨天晚上该摸的也摸过了,他是个正常男人,该懂的自然也会懂,该开窍的东西,他也恨不得想直接昨天晚上拉着她试试。
他的手指又忍不住在她柔软的嘴唇上按压,喉结滚动:“媳妇儿,要不要我教你怎么骂人?”
宋甜枝被迫嘟着嘴,说话也有些含糊不清的,“你……你、你松鼠啊……”
“松鼠?”
“是松手啊!”宋甜枝挣扎着,还未扎好的发丝都散落下来,柔软又散着淡淡的清香,贴在她露在外面的脖颈上,瘦弱的脖子上,还有他昨天晚上捏出来的红痕。
红白交错,雪里的红梅似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闻锋靠近,眼眸下压,凌厉而隐约兴奋的危险,“这是最后一次,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