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看着,明白上来他正生病,应该是神志不清明,看错了。可即便这样,心里也莫名觉得生气,他说喜欢她,还说那些叫人脸红的话只说给她听,可他这厢明明叫着亡妻的名字……
“昭昭?”韶慕头晕沉得厉害,撑着床想要坐起来。
“先喝药罢。”昭昭见此,往他身后垫了枕头,顺手捞起药碗。
她没有多说什么,像吴暨那样,直接把药碗送到韶慕嘴边。
韶慕牵了牵嘴角,也就顺着她开始喝药,却不想呛了一口,连咳两声。
“烫吗?”昭昭连忙问,往他更坐近了些,拿出帕子帮他擦拭着嘴角。
“不烫,”韶慕脸色苍白,身子无力倚在那儿,握上她的手,“我知道是你。”
昭昭看他,手被他攥着落在他的胸膛上,随着他的每次呼吸而起伏。她抿着唇不说话,他是当她听不见是罢?他明明喊着安宜的名字,这厢硬说知道是她?
韶慕稳了稳呼吸:“你很快就会明白。”
等他能下床,他就给她再配一副药,逼出那条蛊虫,她就会彻底好起来。
他因为病重,说的话有些无力。昭昭知道轻重,便也不会这个时候与他多说什么,于是看去他的手臂:“你怎么伤了?”
“无碍,”韶慕道声,“事情马上都会解决,没人可以再控制你。”
一切全部会好起来。
他的话让昭昭听的云里雾里,好容易让他喝了药,便为他放倒枕头:“别说话了,好好休息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