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江黎端起杯盏轻抿一口茶水,随后转移了话题,说起了其他的事。
“我兄长他——”
“不许提。”
江黎抿抿唇,“好,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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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舟这两日身子有些不适,喝了好几副汤药,谢七见他这副恹恹的神情,越发不明白,“主子明明不能喝鸡汤,为何非要喝,你看把自己喝成这副模样了。”
谢云舟沉声道:“谁知后果会这般严重。”
“主子吃鸡肉会不适,难道忘了。”谢七就没见过这般不爱惜自己身子的人。
“当时那般情景没来得及细想。”谢云舟道,“若是再发生一次,我依然会喝。”
谢七嘀咕,“这都快喝死了,还喝。”
“你说什么?”谢云舟没听清,问道。
“无事。”谢七道,“还想吐吗?”
谢云舟方要摇头,恶心感袭上来,他趴着痰盂又吐起来,这几日他实在是不好过,一直吐一直吐,喝了汤药也不管用。
谢七见状命下人端来汤药,岂料谢云舟闻到汤药味道后,又吐了个昏天暗地。
人都要吐废了。
又过了三日,身子才好转,至少可以喝些米粥之类的了。
……
谢云舟吐得不能行走时,江黎正在铺子里忙碌着,有新铺子的事,也有老铺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