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说父亲母亲留下的钱,便说你和离吧。”江藴抿抿唇,道,“阿舟那人我最知晓了,心软,你同他和离,他定是肯定了你银两和首饰,这些你分我一半总可以吧。”
“要知道我将来可是会嫁进谢府的,继时阿舟的钱便是我的钱,说到底你从他手里得到的东西,也是从我手里得到的,你先给我用些,应该不过分吧。”
有人蠢成了猪,自以为说的头头是道,殊不知,是狗屁。
江黎见过蠢到,从未见过如此蠢得,这样的人若是真嫁进谢府,不知谢府是怎样一番光景?
大抵很有趣。
江黎看了眼天色,无心再同她讲下出,讥笑道:“愚不可及。”
随后又道:“车夫,走。”
江藴还在做着“将军夫人前呼后拥家财万贯”的美梦,冷不丁看到马车朝前走,急切中用身体去挡。
江黎没等车夫开口,先开了口:“直接冲过去。”
她料定了江藴不会真的拦。
所料不假,江藴还真不敢拦,见马车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又朝一侧躲去,就是躲的有些狼狈,不小心摔在了地上,脚踝传来咔的一声,她崴脚了。
这下好了,最起码可以消停到过年。
马车走出好远,江黎还能就着风听到江藴的怒骂声:“愣着干什么,快扶我起来啊。”
“快点。”
“你为何不去拦马车。”害她没要到钱。
“……”夏柳颤颤巍巍说不出一句话。
金珠许久未曾这样舒畅,心情好的不得了,“小姐,你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