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除了他都不能说话了。
“保持法庭安静也是必要的,行吧,我们一个一个来。”冯济慈抱怨起来,他看着桑尼亚说:“从你开始?”
桑尼亚点点头,摸了一下喉咙说:“您不觉的,您应该从上面下来,将您高贵的双脚踩在真实的大地上,才是起码得公平?”
自己养的自然灾害自己承受吧。
冯济慈无奈的落在地上看着桑尼亚说:“公平了?”
桑尼亚摇头,她四下看看,看那些跪地露哀求的普通人,看那些横死的年轻库洛遗骸,还有泪流满面的恩师阿尔伊顿,还有面无表情的半神奥古斯们。
这里最不在乎的也就是这些神灵了吧。
她说:“您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冯济慈伸手敲敲她的脑袋叹息:“说吧……”
桑尼亚摸摸脑门叹息:“我在想瓦尔纳深秋。”
“那本骗了我们的书?”
“对呀,那本将臆造出来的美好书,浪漫的秋天,漂亮的雨丝,您说的罗曼蒂克的相遇与热烈的爱情,在书里人们衣食无忧,小姐们每天只担心穿什么衣裙出门,家里的母亲只担忧食物孩子是不是喜欢……”
一根藤蔓缓缓从地下延伸,单支的一根小苗逐渐攀升,最后停在桑尼亚嘴边的位置,开了一朵粉红的喇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