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冯济慈还在打击人:“我听过一句话……欲戴皇冠必受其重!我不戴我就轻松。一句奥古斯一首赞美词,张嘴随便说说唱唱,却像狗一样说翻脸就翻脸,这人呀……”
冷静下来的居民们看到家园被毁,心理承受能力不好的人就开始嚎啕大哭。
几十代人的心血毁了,从此无家可归了,又怎么能不难过。
汰怪的鲜血汇集在一起缓缓晕染残城,来自血液的腥臭又让很多人呕吐不止。
抱怨声此起彼伏:“这是母神脚下,圣域笼罩之地,怎么才来啊……”
“我们时代纳税,从不敢拖欠一个子儿……”
“我们的老军营是死了吗!”
常年宅在家的奥古斯们都不善言谈,而且也没必要弯腰与普通人去争吵。
他们只是收了同情,只是肃然的看着,听着越来越多的抱怨。
一位年轻的小库洛背着小伙伴来到广场,他把他的尸体放好,从口袋取出手帕开始认真的擦拭。
冯济慈皱眉:“这些孩子怎么来的?不是应该在埃德加吗?”
密滋泰都司说:“是按照幼年库洛保护法在外学习归来的孩子们吧。虽然很多人不回来了,可依旧有孩子惦念家乡。”
身形狼狈的中年人冲出人群,他来到库洛的身边,抓住他的胳膊问:“你,你在外面学了什么?你没看到吗,家没了……我们的家没了!”
他在控诉,不敢对奥古斯,只能找到他可以欺负的,比如他的库洛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