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尼蹦了起来:“我们没有,我们不敢……不是,要按照您的意思,奥古们可以追究这笔债务了?”
冯济慈摇头叹息:“这不是债务,这压根是贪污是诈骗,是故作糊涂,是在三千多年来靠着集体教育模糊所有库洛,包括普通人类律法概念的一件恶心事儿。
葛瑞丝阁下每十二年更新,修改一次法典,这是她最高明最公平的地方,她与时俱进。
然而那份契约,那是根据当年所有库洛的总数制定的,最早的年份才有多少库洛?初悟技术才出现多少年?由克己钟派发税金本身就是一种不公平。”
肖尼被震的灵魂都飞出去了,他磕磕巴巴说:“您,您给奥古斯阁下的信就说了这个?那他……他们会打起来吗?”
冯济慈摇头:“这个就不关我的事情了,我只是把傻子们摆在正确的道路上,税金分配权三千年不改变,哈!这是浅薄故意掰出来的戏剧冲突吗?它没有制约效力,当然我也知道阿尔伊顿拿不出这一笔钱。”
肖尼磕磕巴巴说:“对,他拿不出。”
冯济慈抬手敲击窗户,那些麻雀一下子就飞了出去。
看着那些消失的麻雀,冯济慈说:“我听过一个故事,好像是一个小孩子站在大海边,把搁浅的小鱼一条一条的丢入大海。大人们劝他,说孩子你这样能救几个呢?你知道那孩子说什么吗?”
肖尼摇头:“不知道,我又不是他。”
冯济慈笑了:“那孩子说,那条小鱼在乎。你以为我是什么,没长心的大地母神还有阿尔伊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