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济慈向外看了一眼说:“乔诺夫人越来越啰嗦了,你的叔叔现在在哪儿?”
加尔尼特笑着说:“在我们圣域最新的酒庄里,那里的大奉身白送给我们好大一块土地。”
冯济慈的身体向后靠了一下笑着说:“呵!一大块土地,随便他们。那些酒卖的如何?”
加尔尼特说:“非常好阁下,您的那几个壮骨,软化血管的配方药酒供不应求,到是有些地方有人说过,如果是药用的应该往乐善钟下缴纳税金,他们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后来圣域那边出了警告信,就再也没有别的声音了,至于别的商行经常遇到的问题,像是那些坏账,谁敢欠奥古斯的钱呢?可我们的生意依旧不大,如果您有一百桩生意就不会这样了,最近……”
冯济慈不想听商业上的事情,就打断他说:“你选的这个地方非常有意思。”
他是说博纳德的圆圆。
加尔尼特四处看看,面露羞愧:“真是不敢不相信这是圆圆。”
拖家带口的库洛家庭进入圆圆,最小的几个孩子叽叽喳喳的冲向取餐车,有顽皮的甚至攀爬在男仆脖子上。
加尔尼特满面震惊的呲牙:“呃,抱歉,我也是刚发现不对的,此地神殿并不办祭礼,也不施食,他们的大奉身鼓励人们在心里祈祷赞颂。
乐善钟下怪事就是这样多的,我们想尽办法也送不进去这口箱子,可我没想到会是您来取。”
冯济慈笑笑:“我也想出来走走,冬月我让乔诺喊你,如果密滋泰都司那家伙不乱跑的话。”
他摆手,加尔尼特先生行礼,倒退着走了几步才转身离开,在圆圆之外有数十位穿着考究的武侍等待着他。
冯济慈想起那年在老商道口,这奸商甚至想跟自己做挚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