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济慈无奈的嘀咕:“春天?对,春天万畜发情。”
身后的人安静下来,他被巨大的力气推到了墓碑上,并且在腮上印了一个施莱博尼家的小金鹰。
桑尼亚一巴掌把冯济慈拍飞,满面怒色的离开,她从一位白发苍苍脸颊因肥胖,被撑的一条皱纹都没有的老先生身边跑过。
老先生上了一些年纪,又因为体重走的有些喘息,他来到王子们的墓前放下手里红艳艳的花朵。
这可比冯济慈的花值钱多了,一把最少八十银尼。
他站立片刻,从口袋取出一条巨大的手帕在脸颊脖颈走了一圈,用手一拧,手帕就开始滴答水。
他叹息:“啊,春天真诡异,可我更怕夏天,对于一个胖子而言,夏天熬油,您好先生。”
冯济慈不认识他,只能点点头:“您好。”
老先生叹息:“您经常来吗?”
冯济慈摇头:“偶尔顺路了就来看看,很多人这样。”
这位老先生却摇摇头:“感谢母神,这个伟大的再次起航的国度,总算有些人长良心了,您很好,呃……你的脸上有个鹰。”
冯济慈摸摸脸颊上的凹凸痕迹,他故作平淡的说:“这是生活情趣,告辞。”
他离开,留下那位老先生站立墓前,一直到那位守墓人拿着平镰在他附近把野花铲的四处飞溅,他才叹息一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