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怜的是,这幅画还传世了。
后人提起于尔司,都亲切的喊他,锅中于尔司,那个语气,仿佛他不是人却是某种鱼类。
冯济慈为了表示抱歉,就迎合他说:“是呀……没睡好,跟你一样躺着,躺了很久,我好多了,就是些表皮伤害。”
冯济慈挨着他坐下抱怨:“他们全都疯了!怎么不去南边?”
于尔司靠着城墙无声的大笑起来:“不敢吧,毕竟,这是我们的生活,不是他们的。他们……他们付钱了。”
冯济慈大口啃果子,另外一只手喂于尔司吃,他们看着城门口那边的热闹,这一次不玩吵杂了,他们开始玩高雅。
城中贵妇搬了家里笨拙的乐器,在那里换人不分白天黑夜的演奏轻柔的音乐。
不时有马车从城里出来,那些小姐夫人打扮的十分严肃,也不敢闹腾,她们就点一根蜡,离开的脚步多少有些蹑手蹑脚的。
于尔司说:“夏,你不能阻止人家表达情感,其实挺好呀,你看,我们好像得到了全城的宠爱。”
冯济慈点头:“啊,那就好好享受吧,等到大战结束,王储他们带着人回来,我们很快就是透明人了。”
“恩……透明人?这个词儿用的好,如果哪位天恩降临,伟大的奥古斯大人,发明个让人透明的产品,我就一辈子追随他。他甚至可以踩着我上马车。”
又一队小库洛赶着车子回到了普利滋,他们双臂下垂的被人扶下马车,又被人送到帐篷区,人们呼啦一下围拢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