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济慈忍耐的闭上眼,这种段子就不要来了。
惊叫声中,饭厅内仅有的几个人狼狈逃窜,站在门口的总管进来,用手套打了那个惊慌失措的女仆。
蜜糖女士目送她们出去,就多少有些内疚。
她对冯济慈叹息:“她不会被开除吧?我一会要去求求情。”
冯济慈看着她问:“你对这里做了什么?”
蜜糖女士咬了一口肉,举起大拇指赞美:“您是位美食家,从食材角度去考虑美味程度,我记住了……”
一队仆人肃穆进入,他们迅速收拾着,并把已经凉了的食物端出去,换上热食。
蜜糖女士边吃边看这些人:“贪污,偷情,混交,贩卖王室传承艺术品,这里在很长的时间里处于一种极致的混乱状态,我看到了,就让他们伏法了。
这里人员不足,我以前以为卟牢耶只是无能,后来认真思考,不,他相当聪明,他在努力糟蹋祖产,力求在他们被掠夺之前,尽量糟蹋完。”
冯济慈做梦都想不到,他会跟索雷用这种方式,违背礼仪的边吃边谈话。
借由这位的解释,他也对卟牢耶有了新的看法,原来是这样啊,他点点头:“是这样啊,我明白了,幼子教育。”
幼子通常只明白几件事,那就是什么东西是我家的,我家有多少钱,我能闯什么程度的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