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济慈面无表情:“那也没什么不好。”
欧拉克轻哼:“他们的神殿,寒酸的补贴每年五个金尼,如果有赞助至多给你三金尼,加上奈乐医学会五个金尼,你能做什么?哦,当然,也许你不缺钱,你有两匹猛哈代,那马不错,是你家里给你买的?”
冯济慈点头。
欧拉克些许羡慕:“我今天看到,它徘徊在战场最近的地方不肯离开,事实上,普利滋的马厩已经很久没有进口到这样的好马了,卖么?”
冯济慈拒绝:“不!”
欧拉克探身:“二百金尼……”
冯济慈叹息:“殿下,怕是您从未经历过贫寒,城里一位受过中等教育,收入体面的书写员,月入不过五十银尼,而这一笔钱足够这位先生照顾父母,给妻子购买包年的歌剧门票。
那还是二区靠前的座位,如果他们愿意,他们甚至可以每年带家人去乡下度个假,猛哈代马再好,它也卖不了二百金尼。”
欧拉克眉毛微微挑起,眼神瞥了一眼靠门边的文件堆儿。
这家伙再被压迫也是卟牢耶的王储,他没有过过一天瑞尔寒酸的生活,同为王子,有父亲跟没有父亲到底不一样。
当然,冯济慈也非常感谢在曾经的日子,这位王储每月都有赞助金送到老军营资源他们。
欧拉克能从冯济慈的语气里感受到些许的刻薄,他是个坦荡人,就毫不客气的问:“你好像不喜欢我。”
冯济慈微楞:“很抱歉,也许最近我听到了很多,有关这里不好的事情,你们无法庇护同类,甚至迫害同类,殿下,普利滋名声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