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冯济慈听到这番腹诽,一定会大力点头,没错,咱是受过接班人的教育,就是长大了不知道接谁的班。
寡妇将手合握在胸口忏悔,接着继续观察。
那叫托托的下等无姓之人不断提出问题,小先生每次都回答,甚至重复回答也不会露出半点不耐烦。
所以他还有个好脾气……
然而,接下来这位先生的话很快打破这位夫人的推测。
就听他不急不缓的说:“……有关鲁斯堡附近的情况,其实除了雇军,还有一些办法能过去,我们都知道那些贵族老爷喜欢留点后路,说不得能从这里深挖一下走走捷径呢。
要知道这位城堡主人曾在中都名声在外,他以逃避神殿课程出名,他还不想成为库洛。”
佩林先生愕然:“谁?”
冯济慈指指那条风险区域说:“鲁斯堡主人。这位先生喜欢美人,却不沾染那些美人,他只给她们画像,就没完没了的画……哦,我有些消息来源,有人跟我说过这位先生。
当年他逃避神殿高级课程,供养了三位美人在家成日子开舞会,别人就跳舞玩耍,这位先生就使劲画画,最后画的穷困潦倒得赐肺病,他的父亲大鲁斯公爵一怒之下把他送到了现在的地方,从此父子再无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