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位……就弄的他实在没脾气。
冯济慈困惑:“抱歉,我可以问一下是谁教你这样的?”
这样刻板的活着。
托托没听懂,他接近,弯腰,侧头露出耳朵恭顺倾听:“恩?为您服务先生。”
冯济慈身体往后躲避,失礼也得躲,他看到了耳屎,有一大块似露非露。
“呃,我是说,在成为向导前,你~是做什么的?”
认真倾听的佩林先生拉扯托托,将他拉着倒退三步训斥他:“好好说话!”
托托恭顺的收敛笑容,表情有些惭愧的说:“抱歉先生,托托以前在神殿当门房,大地母神作证,她老人家知道我是多么喜欢侍奉她……”
神殿?
是么?
这就对了。
别的地方不清楚,反正普利滋的神殿不是什么好地方。
他们兄弟四个倒是常去,从记事开始,每个月最少要去那边十五天接受知识的洗礼,然而翻遍记忆他也没想起来托托这个人。
也正常,神殿是所大学城,谁又知道这位是哪个旮旯钟楼下的门房?
他问:“那你为什么不在神殿了?”
托托更难过了,他嘴唇打着哆嗦,不敢看冯济慈,就斜着眼掉着眼泪说:“啊,托托也想侍奉更多的时间,再求赐个姓氏,可……可先生,这可真是让人难过的一件事,我对大祝祷先生说,尊敬小库洛先生们可以不必半夜爬大门,托托很想为他服务,托托其实有后门钥匙……”
是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