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走吧,去偶遇下一个八卦。你们还要一起吗?”

“一起一起,”贺明捷乐得和他们一堆,“反正又不争名次,看八卦不就是要人多点。”

大家都一样,对八卦的热爱那是刻进基因里的,那些表演的弟弟们要是能在同一个地方演戏,他们能坐在那儿一下午不动弹,嘴里嗑着瓜子脑袋跟着八卦转。

跟虞越似的。

她突然笑了声,对上其他人的目光,咳嗽着说:“我突然想起我家侄子,也挺爱看八卦的。”

谢青辞轻轻抬眉,搭话道:“虞夏姐的侄子应该比较小吧?”

“小也不耽误他看戏,”她忍着笑说,“前两年吧,我带他出去买雪糕,回家的路上碰见一对夫妻吵架,他看得拉都拉不走,等手里的雪糕全化了流到手上才要哭不哭地走了。”

好歹爸妈一个是霸道总裁,一个是知性美人,也不知道虞越怎么就长成了这样一副村口二傻子的样子。

她手指头上还盖着个妙脆角帽子,说起虞越时语气温柔带着笑,和平常有些不同。

谢青辞听得很认真,努力通过这样一两句简单的描述,在脑海中描绘那副场景。

他只见过妩媚的,干练的,冷冰冰的她,没有看到过她全身心放松,随性,温柔的样子。

他很好奇,有点迫不及待想要她也这样对待他。

说说笑笑走了没多久,第三个故事来了。

巧的是,另外两组也都在附近,看见他们后聚拢到一起来,说起刚刚看过的故事。

“你们看到的故事狗血吗舒苒姐?”

舒苒轻飘飘摆手:“狗血程度还行,一句话总结就是白月光和替身的故事,顺便再来个追妻火葬场。”

裴陆好奇问:“什么是追妻火葬场?”

魏尧尧刚从谢青辞那儿偷了一包妙脆角吃,卡兹卡兹边吃边欢快解答一句:“这个我知道,就是女朋友在的时候作死,等人跑了后悔莫及开始挽回了,可惜人家女生不care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