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运动裤倒是不会提前脱,t恤脱身后被他随意扔在床尾,然后他会习惯性地抓一抓被弄乱的头发,再一步步朝着她逼近。
人远时她看霞光里的人,人近时她看人后的霞光,他们被包容在橘色的晚霞里,尝遍人间欢愉。
回过神,她展开那件外衫,仔细检查了一遍。
没发现什么,抬头时却看着谢青辞的背后发了会儿呆。
谢青辞正要转身说话,被她一根手指钉住了。
“停,你背上有画。”
谢青辞不动了。
虞夏看了看,简直想给节目组的脑洞比大拇指。
“想出这主意的真是人才。”
“画的什么?”
她回答:“一个指南针,里面指着东南方向。另外还有一棵歪脖子树。”
谢青辞有点不理解:“这什么意思?”
“这还不好猜?”虞夏忍着想拍拍他背的冲动,说,“还记得我们在凉亭里看见的那句诗吗?自挂东南枝,旁边还画着个火柴人儿上吊。”
谢青辞点头:“你不是猜测那指代着汉朝的角色吗?”
“现在有了更符合的猜测了。你回忆回忆,明朝里谁自挂东南枝了?”
不是爱情纠葛的自挂东南枝,就只是指代上吊而已。
他立马反应过来:“明崇祯帝,天子守国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