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乔橙不想再和他说话了,她用力去关门,这短短的几秒里,她给了他退开的时间。
然而,她还是错估了谢舟的执拗,他没退,也没动,就那样眼睁睁看着门压上来。
胸口那里被狠狠挤压了一下,骨头好像断了一样,先是一阵麻,然后是一阵疼,严重的地方淌出了血痕和淤青。
锥心般的疼痛袭来,四肢百骸都是疼的,神经一抽一抽的疼,脸上的血色消失不见,额间布满了豆大的汗珠。
明明痛得要死,可他脸上依然带着笑,唇角僵硬地扯了下,手指缩着想去碰触乔橙泛白的脸,又怕惹她不高兴。
他慢慢收回,笑了笑,安抚地说:“别担心,不疼。”
就是疼也没关系,是他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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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初,距离谢舟发疯过去了十来天,这十天里,谢舟时不时会给她发些短信,都是些认错加示爱的短信,她看完随即便给删了。
不只谢舟,言默也联系了她。
是在谢舟受伤的第二天,言默约她喝咖啡,原本呢,她是没打算去的,但言默一连给她打了后几通电话,她不得不赴约。
咖啡厅里,言默开门见山地说:“阿舟和王绵绵什么关系也没有。那天你看到的是假的。这么说吧,也不算是假的,王绵绵确实出现了,但她是自己坐车去的那里,这是视频,你看一下。”
言默把手机递给乔橙,乔橙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