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舟你烦不烦。”乔橙一下子没了好气,“我吃没吃药,吃没吃东西和你有什么关系。”
话落,乔橙挂了电话。
谢舟同她的话里听出了别的意思,她没吃药,也没吃东西。静默片刻后,他边脱下西装边走进了厨房。
佣人一脸懵,“先生有事吗?”
谢舟挽起衬衣袖口,淡声道:“我熬汤。”
熬汤?
佣人问:“先生您想喝什么汤我来弄就行。”
谢舟打开冰箱,“我自己做。”
然后,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在厨房里忙碌了两个多小时,两个小时后他穿戴整齐的拎着保温壶出了家门。
谢舟给人的感觉向来都是矜贵清冷,不染凡尘的模样,手里拎着保温壶实在和他仙人的气质很不搭,以至于司机看到后都有些懵。
扭腰的动作做了一半,卡壳了。
谢舟:“不走?”
司机回过神,点点头,“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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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橙因为昨晚谢舟那一通折腾,没睡好,还感冒了。不凑巧,今天方圆家里有事请假了,也没人给她送药。
她自己呢也不想动,只能干熬着,一上午过去了,鼻塞的情况更严重了,脑袋也更蒙了,眼睛总是不自觉流泪,看什么都模模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