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明萱感到无语的同时,又有些不解,“程浩今天犯的什么毛病?”
似乎对她过度热情,热情到有点变态了,很难不怀疑他另有所图。
傅燃咬了咬雪糕棍,随后往垃圾桶里一丢, 轻哼了声,“自从被你扔了个游泳圈, 就把你视作他的救世主了, 能不热情吗?”
明萱抽了抽嘴角, “当初不管他就好了。”
傅燃对这话特别赞同, “确实。”
“那他在玩游戏的时候,这么执着于问你和我的关系干什么?”
傅燃在袋子里翻翻找找,又拆了一根巧克力味的, “你不也说了吗, 犯病, 犯毛病了。”
“……”
“所以他看到我们在一间房,没起疑吗?”
傅燃嗤笑了声, “管他呢,又不是偷情。”
明萱正在啃蛋卷,闻言明显呛了一下,缓了会儿,才平淡开口,“当事人是知道什么情况,别人可不这么认为,孤男寡女大半夜凑在一间房,别人会觉得我们在做什么?”
谈话间,话题不知不觉便往暧昧的方向飘去。
尤其最后三个字,做什么,难免引人遐想。
两人并排而坐,明萱刚冲过澡,身上还飘着淡淡的清香,好闻的味道时不时在傅燃鼻尖处游荡,扰的他心神有些乱。
“他不敢乱说。”他转头看了她一眼,明萱吃得正认真,粉色的嘴唇轻启,一口一口慢条斯理地咬在蛋卷上,声音清脆。
傅燃眉心跳了下,移开视线,“他最多和我那些朋友嚼嚼舌根,但他们嘴都很严。”
明萱吃完最后一口,拿起纸巾擦手,漫不经心开口,“你这么相信你的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