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人生忽而有了乐趣,就像久居长夜的人开始期待破晓黎明;
不见天日的盲人终于感知到色彩;
阴霾连阵的凌空从此天光大亮。
有人问:“为什么是她呢?”
他也偶尔扪心自问,“为什么是他。”
丰裕的内心从不缺人欣赏,贫瘠的灵魂才会颗粒无收。
他低头,看到小姑娘又露出几近不可置信的表情,嘟囔,“谁要满身淤青。”
瓷白肌肤布上红晕,杏仁眼半掀半颤,别开视线,闷着头。
却轻轻环上来,抱上他的腰腹。
“你就不能想我点好点。”
“能。”
盛淮低笑,轻轻低头,亲吻上她的发丝,把清甜的气息纳入自我范围。
“我以后动作轻点。”
言梓敲他,恼火。
“你能不能好好听听我再说些什么。”
“在听。”
他敷衍却张狂,“保你始终光鲜。”
“这不是大话。”
“是承诺。”
言梓静静地靠在他怀中,听着他胸膛中规矩砰砰的心跳,“这时候又不怕我属于大众了?”
盛淮淡笑。
“谁让我的女朋友是个万众瞩目的大明星。”
路演结束后,盛淮跟言梓分道扬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