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疼得轻,也比你更好愈合。”
“哦。”
盛淮慢悠悠开口,没把文身师这句话当回事,“说来说去,还是疼。”
他意有所指。
“轻疼也是疼,别人能忍得,我忍不得?”
言梓这个问题,盛淮本身没打算回。
可他的小姑娘露出不依不饶的样子来,眼眶中隐隐带些湿漉漉的水汽,又在极力忍着。
盛淮心思微动,还是叹息一声。
淡淡地给她答案。
“你光鲜亮丽的样子属于大众,满身淤青却独属于我。”
这是盛淮对言梓最初产生的,也是最终的念想。
第126章
认识言梓的时候, 盛淮的人生一眼就能望到头。
年纪轻轻,风口浪尖,得到太轻易, 自我以上寥寥无几, 自我之下漠不关心。
随便给些眼光, 都是垂怜。
约人出去滑雪, 队伍总能从五六个扩展到十几个,还有一半多是伴侣,唯独他单蹦一个。
姜沐阳调侃他和傅屿深是“兄弟两支花”。
“傅哥太傲深,即将接管家中大任,平日连个近身机会都没有。”
“而你太花哨,喜欢你的姑娘最多, 想攀附你的更多,哪个漂亮妹妹认识你后不带点希望?”
“可惜啊。”
他抱着瓶刚刚收来的好年份醇香红酒, 打算在冰天雪地里给所有人都暖暖胃, 唏嘘, “你一个身居花海中央的人, 却对花朵不屑一顾,没有逢场作戏的价值的人, 你连看都不会多多看一眼。”
“我说阿淮, 你这样的人最冷淡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