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完颠三倒四的这段话,蒋纯深吸了一口气,改掉了自己微博密码。
然后关掉了手机。
不管她这一块石头激起了三层浪还是八层。
这一次,她把盛淮和程嘉其两个人共同推到了浪尖。
整整一晚上。
言梓始终关注着这件事。
她被盛淮揽在怀中,挣脱不开,索性靠在他胸膛上,问他。
“我怎么记得官博皮下是个实习生?你让人家实习生加班,实习生受不住了?”
盛淮一晚上都没把这件事情当成什么事,他玩着她的头发,弄成结,又松开,时而亲一口。
像抱着一样失而复得的珍贵玩偶一般不肯撒手。
懒洋洋嗯了一声。
“不是实习生,正式的。”
“那是给人家工资开低了?这么大怨气。”
盛淮轻笑,敷衍了事,“不低,比同业人员哪个都高。”
言梓想不明白了,她还想再问,却见盛淮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表,“你该睡觉了,天黑了。”
言梓:“……”
两年过去了。
这位哥哥还在劝睡。
她不困,咕哝,“我早已经不是曾经那个按时睡觉的人了。”
“哦。”
盛淮慢悠悠的,直接把人从沙发上抱起来,往房间走,“要么现在上、床,要么我们做点别的事情,累了再上、床。”
言梓:“你无赖。”
“横行霸道。”
“属螃蟹的。”
见盛淮挑了下眉眼,她反应更快,一骨碌滚到大床另外一头,警惕地看着他一会儿,“你不能对实话打击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