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节目中这样子,回去要怎么面对你的未婚妻。”
“你忘记你跟她有订婚戒指了吗?”
言梓心急如焚,额角溢出细细密密的汗珠,眼眶微红,感觉到盛淮的呼吸就停留在她侧脸边,悬着,熨着她敏感的耳垂,没动。
她松了一口气,“再怎么说,我们还在录制节目。”
“是吗。”
她听到盛淮漫不经心反问,像是已经恢复正常模样。
只是下一秒,男人另外一只手扣住她的下颌,掰过来,强迫她与他对视,眼中是汹涌潮火,快要吞没面前整个她,黑压压地不断欺近。
然后,狠狠地覆上她湿润的唇瓣。
第96章
短短一分钟内, 言梓的脑海是空白的。
盛淮惯常是有情调的一个人,不论是亲吻还是其他都会照顾她的感受,或者步步引导, 或者调侃性说一些令她心思颤抖的情话。往往就像他手中那个布丁, 要先用勺子抚平, 吮去多余水渍, 再用勺子一口一口剜着吃。
但不论是什么,一定不会像是现在。
她抵抗,便强硬地捏紧她的下颌,用粗粝的指腹强迫她张口,浓烈的咖色眼眸睁着,晦暗深邃, 侵夺性搅弄缠绕,居高临下, 只两唇相贴, 筋骨分明的手臂撑在她头边。
直到她呼吸加重, 腿脚发软, 眼中逐渐没有目标,才缓慢放松对她手腕的钳制, 只压按住她的肩头。另一只手缓慢游曳, 着迷一般抚蹭她瓷白脸颊、细直天鹅颈和胸口那处刺青,沿着边缘描绘它的形状, 勾勒出一棵树。
带点痒意, 更带点几天之内的烧灼刺痛。它们不像是刺在胸口,更像是长在心口, 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如何迷恋着一个不应该得到的人。
她蓦然清醒。
不管不顾地挣扎, 狠狠推着盛淮的胸膛,终于把人从自己面前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