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说点正经话。
仿佛他手中拿着的逗猫棒不是逗猫棒,而是逗人棒,引着、钓着,没有答案。
言梓轻呼出一口气,反正这个人,不想告诉她的事,也真的不会让她知道。
也是这时,懒散观察她情况的盛淮低笑一声,掀掀眼皮。
“假的。”
人斜歪进沙发内,真的开始说正经话,带点看透她心思的漫不经意,“沈阿姨有段时间没有回国了,最近身体怎么样?”
言梓倏尔抬头,半是明朗昭昭,半是迷离困顿,“你……”
“为什么过去不告诉你沈阿姨的事,现在却告诉你。”
他笑了又笑,“没有必要啊言言。”
“她对于我们来说,只是个无足轻重的人。”
“是我远在海外的继母,你常年不见的小姨。”
“仅此而已。”
所以。
如果不是剧组安排她飞往e国,见到了同在e国的小姨,她大概也没有机会知道这件事,他始终隐瞒,始终讳莫如深。
言梓默了又默,在这一瞬间很难做到真正面对自己的复杂情绪,只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
“如果不是今天,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知道这件事。”
执拗地盯着他的眼睛,从漫不经心的视线中找到她全部的自己。
不让他转移一刻注意力。
盛淮半眯眼看她,难得认真几分,薄唇半掀,“一个合适的时候。”
“什么是合适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