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重复一遍刚刚的话。”
“说你二十多岁。”
“下一句。”
“不……靠谱。”
盛淮微眯眼睛,低头看她时,眼梢半勾,深处漆棕透明,再靠近她,鼻梁俊挺,尖俏下颌刀削般利落,轻盈的热息绵绵滚长。
“爷靠谱不靠谱,你最清楚。”
带着点北城腔调。
言梓脸上发热。
躁的。
她支支吾吾,“屋内那个不是你想的那样,而是……”
话没说完。
有人气喘吁吁跑上来,拎着鞋,扶在门口。
“淮……淮哥……”
一说话一喘。
“言言怎么说,去哪边?”
盛淮转过身,颀长身体半靠在门头柜,侧脸叼了只烟,修长指节在门边摸。
言梓长呼一口气。
小声说。
“我收起来了。”
没有火。
烟抽不了。
盛淮也不着急,夹离唇边,散夹在手指中,来回晃。
话也懒散,“刚提。”
言梓不明所以,“你怎么这么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