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亲吻到红润的唇瓣轻轻抿着,眉眼微敛,小口小口嘬。
甜冽的味道在味蕾间像烟花般炸开,上了时间的红酒带着得天独厚的浓醇,初尝并无感觉,很快便酒意上头,醉热攀上脸颊。
“这个酒是……”
“从朋友那拿的,87年产。”
盛淮并没有捏着酒瓶,缓慢给她倒,也给自己倒。
浊白吊灯中掺杂着昏黄,朦胧往下打,恰好被盛淮浓翘的长睫扉荫蔽,往上金光漫散,往下乌亮一片。
他单手支额,睡衣袖口顺着手腕往下塌软,露出一截冷白却筋骨分明的手臂,青色血管浮凸环绕,连腕骨线条也流畅漂亮。
衬得他愈发慵懒漫不经心。
不用她说完,就知道她要问什么,回得随意,问得也随意。
“味道怎么样?”
“不错。”
盛淮淡笑,“喜欢就好。”
没有告诉言梓,如果他朋友知道言梓对这酒的评价只是不错,可能会当场昏厥。
不紧不慢,转向下一个话题。
“真找代餐?”
言梓的紧张感被浓醇后劲上头的酒水缓解许多,耳根热腾腾,终于肯抬眼看他,“什么?”
“代餐。”
没有。
才是假的。
言梓很想遵循初期思想,一口咬定没有,但是在盛淮深邃亮晃的目光前,这两个字愣生生吐不出,堵在喉咙口。
又敛眉,灌下一大口。
太急,捂住唇角,轻轻呛咳。
盛淮离她很近,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一下一下的拍着她的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