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看中他艺人,他欣然欢迎;
如果只是来找他,他恕不远送。
做老板的抛头露面当顶流,只会显得底下艺人水准不行。
不过。
顶流老板盛淮的名号声名远扬。
对此。
盛淮心不在焉、漠不关心,一副任凭舆论疯飞的玩味态度。
却在某一次,她在枕边喊了一次“盛顶流”之后,被他按住手腕,扣住肋骨,正面狠入。
她缴械投降不行,小声喊前辈也不够,非等着她哭。
一口一口小声啜泣,泪流满面,濡湿白瓷的脖颈,才从她身上泄劲起身。
绵绵痒痒的从背后环抱住她。
湿润的亲吻她的耳垂。
语气蒸腾,滚热,与男人身上清爽的淡香交织在一起。
嗓音醇哑,震颤她心口,“言言,你要再红一点。”
“只有这样,你想要的才会有。”
轻描淡写,为她织就一场梦。
这头,孙嘉怡软磨硬泡,还是没能得到严森的允许,情急之下,说出一句。
”舅舅,您跟言言老师晚上还可以盖同一张被子……”
近乎唐突,言梓蓦然抬眼。
尚未开口。
旁边始终看戏听音的盛淮率先出声。
眯着他那双漂亮的桃花眼,让孙嘉怡把买给母亲的生日礼物拿给严森看看。
孙嘉怡听话,打开方盒,拆出一枚玫瑰吊坠。
花枝弯斜,花蕊部分镶嵌上切割均分的钻石,昏光之下也五彩璀璨,亮眼夺目。
严森深暗几分,多是意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