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我把你家底败光?】

【你老公家底厚得很,陆太太可要努力了。】

【宝贝儿是水做的吗?稍微用点力就掉金豆子。】

……

【宝贝儿,我想要个和你的孩子。】

【‘陆太太’的身份,我心甘情愿让你占一辈子。】

……

【晚晚,还是那句话,我这个人很自私,一旦爱上,便不想放手。】

【所以我们这段婚姻,从领证的那一刻,我就没想过离婚。】

……

【陆屿,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当然会,这一生一世,我都不会放开我的晚晚。】

……

繁杂而破碎的画面,太多太多,好似一瞬间挤入了脑海中。

苏宛辞额角疼得快要裂开。

死死攥紧的手心里,全是湿濡的冷汗。

过去那半年,所有的画面,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打碎,变成了一片一片破碎的碎片,凌乱的钻进脑海。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十几秒钟,也或许是几分钟,

在看不见的脑海深处,仿佛有一根弦,串联着那些记忆碎片,将过去所有的一切,一点一点有序而快速的连接起来,

那些微弱又有些模糊的声音,随着这根弦的串联,变得清晰而完整。

十几分钟后,苏宛辞瘫坐在椅子上,所有的力气仿若被抽离。

浑身密密麻麻的冷汗,清风吹过,引起一阵战栗。

苏宛辞靠在桌边,手指按着太阳穴,过往所有的记忆彻底变得清楚而清晰。

不仅是过去被两次催眠的那些记忆,就连在国外和傅景洲对峙的那一部分记忆,她也完整的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