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也看不出,他对口中那个美好未来的焦虑和不确定。
那确实是一个可行的途径,但前提是他必须要人才济济的机甲制造比赛取得第一,才能得到高昂的奖金、荣誉的头衔和珍贵的工作室。
他必须要是第一。
他也只能是第一。
只有这样一条路,才能在短时间集齐剩下的医药费。
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阮母没有说话,安静地吃饭。
老式光脑传来震动,阮君蘅拿出光脑,看到唐萌发来的消息:“吃了吗?”
本以为再次看到这个人的消息,他的心情会是酸涩,他在短短一天之内已经为这个oga品尝过无数次酸涩的滋味了。
就在不久前,他还为唐萌对任朝北爱屋及乌到要讨好任清越而内心发酸。
可现在,那些沉重绵长的苦将未萌芽的情愫全都压进了深渊,压进内心最不见天日的地方。
只有不需要为生活发愁的人才会有闲情逸致去品尝爱情的苦。
这种酸涩对他来说同样是奢侈品。
“正在和妈妈吃餐厅打包的剩菜,怎么了?”就这样结束吧。
“没什么,我也是刚知道你是联邦军事学院机甲制造系的学员,我准备雇佣你帮我设计并制作一款机甲,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