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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碰就像按了磁铁似的,两人的嘴唇再也分不开了。

亲了好一会儿,许青沉抵着沈煦川的额头,温柔地低语:“宝贝,这样叫你好不好,知道吗?你很迷人,我舍不得让你离开\"

沈煦川的手放在他的心口,感受他心脏跳动的频率。

糟糕,这样的许仙儿真让人难以招架。

“再叫一声。”沈煦川提出要求。

“好吧,宝贝。”

这个称呼从许青沉的嘴里说出来,一点也不肉麻。

沈煦川又想哭了,鼻子像被人重重捣了一拳,又酸又麻。

他喜欢听许青沉的声音,有种神秘的乐感,散发着暖光,轻柔而迷人,如同爱抚,他愿意久久聆听。

许青沉让他的脸挨着枕头,开始和他互动,交谈,做游戏。

男人像海洋和天堂一样低语着,模糊的呢喃中饱含抚慰,沈煦川尝到一种又甜又咸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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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又过去一天,沈煦川来到许青沉身边的第五天。

许青沉开始作画了。

站在客厅中央,两个与人齐肩的白板中间。

沈煦川坐在旁边玩小乌龟,情况看似有所好转,不会像头两天那样敏感,最起码不用时刻挂在许青沉身上当挂件。

许青沉绘画的手速很快,先用铅笔规划出整幅画的大致轮廓,然后挥舞着手,左一下右一下,上上下下,看得沈煦川眼花缭乱,没多久便现出几个抽象的人影。

“你是抽象派吗?”沈煦川支着下巴问。

许青沉做最后结尾,扔下笔刷,退后一步打量几眼,从始至终他的表情都没有任何变化,完事后他一抬手就把画板卸下来丢在墙角的一堆作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