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别说,这样的云毓有点迷人。
那种慵懒和霸气糅杂在一起,魅惑和危险并存,就像是最毒且最漂亮的花,非常的吸引人,吸引你然后扯你坠入深渊。
只可惜跟他同住一屋的是临棘。
临棘压根没去欣赏云毓,而是打开窗户朝楼下看了看,企图找到有卖糕点的小摊。但蓬莱洲是禁食的,所以临棘叹口气失望收回了视线。
此刻美酒也有已经被小二送上来了。
临棘来了兴趣。
但他刚喝了两口后就更失望了,临棘咂了咂嘴,这酒跟水没什么两样,没啥滋味。
和古倏酿的酒来对比简直是天差地别。
一点酒劲都没有。
“怎么?不喜欢?”云毓歪头瞧着临棘。眼眸笑意如融化了的冬雪,又似埋在地底沉浸千年醇香的美酒。
黑红色的法袍衣角顺着云毓的动作而轻轻从膝盖滑落。云毓的一举一动都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贵气,就好像是睥睨天下的帝王,上位者气息很浓重。
临棘终于也发现了什么,他盯着云毓。
云毓双手交叉,勾唇笑道:“怎么?一直盯着我做什么?”
“我怎么感觉你今天有点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云毓饶有兴致地问道。
“你发情了吧?”
临棘终于找到了准确的形容词,此刻的云毓有点像是自己多年前路过林间看到的孔雀。眼前的云毓就跟那只漂亮的孔雀发情似的,眼神很是勾人。
云毓听到这话眼睛顿时一眯。
他隔空用灵力拽过临棘,然后在他脑袋轻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