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倏!”临棘拦住了古倏。
他握着古倏肩膀,一字一句道:“我真的从未想过伤你,挖你根骨这件事……我是不得已的,我其实就想取云毓和宿御寒他们的,我真的没想过伤你,古倏。”
古倏一顿,他看着临棘的眼眸。
“真的,你相信我,我要是骗你,我日后就落在你手里,到时千刀万剐任你处置。”临棘直接抬手发誓来证明。
古倏薄唇微动。
但他还是没回什么,而是转移了视线继续望向那棵树。
一道冷芒闪过,在左边大树最高树梢上的那只小鸟倏地被什么击中,它悲鸣一声掉落了下来。但诡异的是它落在地上后并不是尸体,而是一缕淡淡的灵力凝成的纸鸟。
古倏微抬手,那张纸鸟便落在他手里。
“这是什么?”临棘疑惑道。
“云家的留影鸟。”古倏淡泊道。
“什么?!”临棘脸色一变。
而另一边,云毓的水镜因为‘小鸟’被杀所以骤然碎裂。
但云毓没管那个水镜,而是诡异地轻笑着,甚至笑出了声,那种冷笑令人头皮发麻,心口凝滞,后背发冷。
尤其是那双阴翳的眼眸里并没有丝毫的笑意,反而冷得瘆人。
底下伺候的仆人都被这股可怕的冷意吓得都跪在了地上,甚至云家养在各灵峰的灵兽似乎都感受到了主人那种狠厉的怒意,这种不安让所有灵兽均吓得浑身发抖,恐惧不已。
就连云毓的本命剑都忍不住了,它直接飞了出去,打算躲一会儿再回来。
自从在知道自己对古倏说的话一字不落全被云家的那只鸟听到后,临棘就一直很焦躁不安,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这种不安指的不是临棘肢体语言,而是即使他在那不动,也能感受得到他那种焦躁。
古倏一直闭着眼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