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

“妈,我重复一次,我做的决定任何人都更改不了。我不想和她过了,没有理由。就当是我欠她的,我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对,可没办法。过些日子我就准备出国了,出国之前我会让人把离婚协议书送过去……”

“宴熹啊,你这是要做什么?”

周母搞不清儿子的脑回路。

这边要离婚,而你那边竟然谈都没有谈过?

单方面的离婚?

为什么呀?

做人怎么能这样呢?

她不理解。

“周先生,您叫我?”乔乔推门进了办公室。

“去帮我母亲送上车。”

乔乔:“……”

“好的周先生。”

乔乔对着周母伸出手,周母甩开小秘书的手。

“我自己会走。”

当着外人的面,她还是要给儿子留些面子。

出了办公室,周母那种不善的目光再次袭来。

乔乔只当做自己没有知觉,得体的按着电梯,得体的请人进电梯。

周母想来想去,觉得这祸害也许就出在儿子的身边。

老板和秘书的事情,她可听得挺多。

“你叫……”

乔乔很想将自己龟缩起来,但不能够。

“周太太您好,我是乔乔,是周先生的秘书。”

“我问你啊,你知道陈念吗?”

乔乔点头如捣蒜:“是周先生的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