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莉伤心欲绝,就连床都起不来了。
老丁家的所有人自然都得去帮忙。
陈念晚上没去。
“明天你要和我一起去吗?”她问周宴熹。
“你想我去?”周宴熹反问。
按道理说姨夫去世应该到现场鞠个躬,但好像他岳父过世,他都没有瞧见姓丁的出现。
虽然那时候大家闹得有点不愉快。
“不想你去。”陈念扔开手里的勺子,情绪不是很高。
这些破事儿就不爱去想。
一想吧,就心里难受。
她也不是圣母,她当然计较。
“我爸生病过世,我表姐从来没有到场过,是好像不应该要求人家这些,那凭什么我姨夫没了,我就得在乎影响啊?这不是谁要脸谁吃亏吗?”
隋莲对她爸爸感情一般般,难道她对姨夫感情不是一般般?
周宴熹挑眉:“那就不去。”
“不去好像显得我和她一样没规矩。”
她也只是这口气憋在了嗓子眼而已。
“那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周宴熹笑了。
女人都是这么纠结的吗?
“礼仪我要顾及,明天一早我和你去鞠个躬然后就走。”
这别人也挑不出来什么。
如果自己使性子,这件事一旦被媒体抓到,就会写个没完没了。
自己没做亏心事,什么都不怕,但媒体的嘴可不饶人,就冲周宴熹这样的身份,分毫不能出差错。
第二天一早,早早周宴熹携陈念去了隋志国的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