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自己单身就没这方面的意识,现在家里多了个人,就得多操心些。

陈念是那种不会主动提任何要求的性子,那身为老公难免就得多加照顾。

陈念让阿姨蒸了个蛋羹,然后跑上了楼。

“在干吗?”她推门进到卧室,然后看到周宴熹弯腰拉她抽屉,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地双眼冒光:“哦哦哦……”

被她发现了!

他在干什么?

周宴熹倒是一点不急,慢吞吞直起腰。

“在抽屉里放了些钱做家用,如果用钱就去拿,拿没了我补。”

他声音淡淡,并没有邀功。

周宴熹身上最与众不同的地方就是,他的淡定。

可能是从小接受的教育问题,他不认为做这些事情有多特殊,只是将这些别人身上的高光点归纳为应该应分。

有些男人做了这些事情恨不得昭告天下,但他不是被陈念堵在这里,他不会主动去提。

陈念走到床头,拉开抽屉。

倒吸一口气。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现在的心情。就好像天上掉馅饼然后狠狠砸到了我的身上!你高大帅气就算了,有钱也算了,问题还绅士,绅士还懂关心别人,你要让其他的男人怎么活?”

她见过周宴熹以后,觉得其他的男人根本没办法瞧进眼里。

男人里的天花板,也就这样了吧?

什么好词加到他的身上,都不过分。

“走我自己的路,让其他男人无路可走。”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陈念还没见过这样臭屁的他,笑了起来。

13号那天,周宴熹与陈念搬家。

终于搬进了庄园。

前前后后陈念不知道跑了多少趟的商场,家里总算是有点人气的感觉。

晚上夫妻俩邀请周家人吃饭,为了避嫌,丁香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