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为陈念说的一点特别的对。
那就是,夫妻两人是这个世界上最近的人。
他并不需要向陈念道谢,陈念也不需要和他讲谢谢。
他力所能及一定会护岳母周全,陈念更是会拿他母亲当成亲妈一样。
什么能说不能说的,他都可以和她透个实话。
他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的秘密。
“哎,宴章到底跑哪里去了?”说起来这个,陈念也很愁。
一个女孩儿,带着那么多的钱也不知道现在过得好不好。
“我现在已经不关心她,她死啊活的我根本不在意。”周宴熹冷冷说着。
“别这样说。”陈念摸摸丈夫的手臂。
有些时候她的一些小动作就足以放周宴熹放松下来。
周宴熹这人吧,也是嘴硬心软的那种代表。
嘴上说得多狠,其实他心里还是牵挂宴章就是了。
“公司最近不太平,爸和大伯搅和到了一起,我的话他根本不听,这些事情也不能告诉妈。”
“很严重吗?”陈念皱眉。
对公公,她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可能有些父亲和子女之间的关系也就剩下了所谓的这点血缘了吧。
“大伯那些空壳公司法人全部都是他,如果我逼得太狠就等于在逼死我自己的父亲,可我不逼公司就要有损失……”
“不行,我去劝劝?”
周宴熹与周父之间,说是水火不容也差不多了。
好好的父子俩,突然之间闹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