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熹关了台灯。
陈念摸黑上了自己的小床。
她觉得他……今天晚上的情绪不是很好。
其实整个过程她都有看见,也似乎能理解他的情绪。他就是太冷漠了,用冷漠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这样别人怎么可能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她在小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也不知道翻腾到什么时候,陈念双脚那么一伸,她以为自己掉下了悬崖人一激灵,就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
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
视线定格在那张大床上,看了几秒。
她轻手轻脚掀开被子,踩着拖鞋走到了大床的附近。
她总感觉周宴熹好像是生病了……
伸出小小的手,落在他的额头上。
周宴熹果然是发烧了。
额头的温度很高。
“我就说嘛。”她叹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但事实上她就是晓得周宴熹可能要生病了。
怕打扰他睡眠,她连灯都没有开,蹑手蹑脚去了隔壁的房间。
白酒?
她穿着睡衣一路快走下了楼梯,然后去了地窖。
周家是有地窖的。
不过地窖可不是用来存菜。
周家的地窖是个酒窖,里面装的都是酒。
陈念也不喝酒不太清楚酒的价值,她随便从角落里的纸箱拿出来一瓶,哆哆嗦嗦连忙跑回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