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兰完全不信,“你这样看着我,就像你想要什么。”
“你认为我想要什么?”钱宁昂起下巴。她嘴唇动着的时候,她看到狄兰盯着她的嘴唇看。但他很快移走目光。
“你比看上去野性。”
“什么意思?”
“意思是,无论是那晚还是刚才,或者就是现在,你都在逗弄我。你把我当一个男孩。当然,”狄兰顿了顿,调侃道,“你认为不难看的那种。”
“逗弄?”
“你希望我用勾引么?”他看向她,“无意冒犯。”
“未曾介怀。”钱宁轻轻笑着,“这就是你认为我想要的?”
“不只是那个。”狄兰想了一下,“我换一种说法,你比看上去危险。”
“这又是怎么判断的?”钱宁饶有兴致问道。
“我画画。”
狄兰的意思是他的观察力很好。钱宁低头笑了笑,这是个聪明傲慢的年轻人。
“我们去哪?”钱宁问。
“你学建筑史,不是么?我认为我们要去的地方你会很喜欢。”狄兰确定地说。
他们已经来到酒店一层。
钱宁毫无意外地被酒店大堂各样人士瞩目,尽管多数都包含善意,如果恰巧发生不可避免的对视,他们中的一部份也都是大方附以微笑。但这些目光也无一不藏匿一点猎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