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下五除二,无双便将盘子里的肉吃了个一干二净。赵婆子为她奉上清茶漱口,又打发了圆圆出去,直到屋里只剩她们两个人时,赵婆子才?小心翼翼地凑到无双身边去,踟蹰片刻,道:“夫人同奴说句实话,太子……他是不是对您……”
无双理?解赵婆子的言外之意,昨天秦不疑在宗庙里那般作态,只怕谣言早就飞到天上去了。
她挑了挑眉,下一刻却也没有掩饰,缓缓点了头。
见状,赵婆子脸上的忧虑更加明显,“我的天爷,夫人……现在整个宫中都在议论?,说夫人和太子……这可,这可如何是好??”
子承父妻,在旧制中虽不是太不常见的事情,但是这里是王都,太子如今是秦王……
无双侧头看向着赵婆子,知道她的忧虑也并不无道理?。
果不其然?,就在这场宫变的一个月后,朝中大臣纷纷上奏,宗旨都只有一个——要她离开王宫。
就连太子太傅徐纵言,也进宫数次,苦口婆心地劝戒新王,莫要被她这妖女所惑。
民间?,不少人也分?成了两派,有人视她为风调雨顺的云雨娘娘,还有人觉得她是祸国殃民不贞妖女。
在永安宫深处,光影斑驳,无双眼前?,功德值的面板闪着蓝光,数字80从月余前?开始,就再也没有变动过。
无双静坐在檀木圆桌前?,纤纤玉手?托着下巴。微风从精致的雕花窗户中吹进屋里,挑动她乌黑的秀发。她的目光微微移动,从书桌上的摆件,透过窗户看向屋外的池塘。
池水清澈,上面荷花盛开,蜻蜓点水,但她的心似乎不在此地,不知在想些?什?么。